小孩子了,刚才我在台下给你打手势,让你别说了,你还越说越带劲儿了是吧?
你知道你刚才这么一搅和,得罪了多少人吗?你知道往后这个电视台的节目都不敢找你合作了吗?”
这人就是这样,即使生气,说话还是留有余地,没有彻底将话说死,给双方存了退路。
但时砚不是个借坡下驴的主儿,他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问年希宇:“先撩者贱,反正不是我先阴阳怪气的。”
年希宇闭了闭眼,深吸口气道:“确实是年庭沛阴阳怪气在先,但是你擅自改了台词在前,给人家捏住了把柄。
阿砚,你能不能成熟一点,你知道今天这一幕被节目组放出去,又要费多少工夫才能平息?你在圈里的名声已经这样,你还……你这样,要我怎么跟时诚交代?”
本以为搬出汤时诚,能让时砚安生一点儿,让他歇口气,没想到时砚回他:“大哥请你们来就是为我处理麻烦的,要是我身上没有麻烦,你们不是都要失业了吗?难道还能指望我大哥那样的奸商白养着你们不成?”
年希宇被气的胸口疼,要不是因为眼前之人是汤时诚当儿子养的弟弟,年希宇真想现场和对方打一架,然后潇洒的将辞呈甩在时砚脸上,一脸冷酷的说一句:“老子不伺候了!”
但是不行!
他还听见时砚疑惑的问他:“发生这种事,难道你第一时间不是去想办法和节目组,还有现场众人沟通,将影响降到最低吗?
你追着我质疑有什么用?除了让你知道你是个打工人的事实,对你毫无益处吧?”
年希宇又是一噎,总算是感受到了方才年庭沛被时砚毫不留情的怼是何感受,这是真他娘的憋屈啊憋屈!
只能咬牙转头:“我这就去处理。”
虽然已经给时砚擦了无数次屁股,但依然每次都很想杀人,令人暴躁,随着时日渐长,时砚能闯出的祸也越来越难以收拾。
让年庭沛一度怀疑当初接手希远娱乐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。
时砚转身略过卫生间,往前走几步就是拐角,掏出手机,靠在拐角的墙上,点开消消乐,将音量关掉,开始游戏。
这是时砚昨晚发现的另一个乐趣。
一局消消乐还没结束,就等来了他要等的人,年庭沛和云忆安两人不知是相约还是凑巧,齐齐出现在卫生间门口。
时砚一心三用,边听两人的谈话内容,边游戏,顺便给大哥发消息问一问年庭沛的事儿。
打定主意要做咸鱼的时砚,早就决定好,以后但凡有需要,就毫不客气的麻烦汤时诚,免得还要自己动脑子。
那样一点儿都不咸鱼。
手指上下挪动,又消除了好几排的小动物,就听卫生间门口的云忆安小心翼翼的问年庭沛:“年老师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给您惹麻烦了,要不是因为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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